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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为什么必须要发展高中篮球

放大字体  缩小字体 发布日期:2018-05-05  浏览次数:169
 

在耐高巅峰赛的决赛之后,台湾的能仁家商以65比60小胜北京清华附中5分。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能仁家商是以完胜。不论从那个层面来看,能仁家商从技战术、球风等等都打得极其吸粉。虽然对我来说,这是台湾高中球队再平常不过的风格,但是能征服京城球迷,我也会感到自豪。

虽然很多人对清华附中的失利感到意外,但在我看来,能仁只是赢多赢少的问题,清华附中打得很努力所以才输5分,值得肯定。我看了很多球迷的评论,有几句话,不管好听不好听,我想有必要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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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青年球员在体校、俱乐部青年队?

 

在前几年,松山高中与泰山高中在台北小巨蛋的HBL冠军赛后,我曾经说过,台湾的高中冠军队可以灭掉一半的CBA青年队。当时,很多人嗤之以鼻。现在看到清华附中与能仁的比赛后,现在很多人反倒觉得,我说得太给面子了。你不拿青年队的前四强出来,碰到能仁、松山这种级别的球队,根本不是对手。

 

网络上很多球迷都在说,清华附中还是北京市的第二,还有很多更强的没出战。确实,但事实是,清华附中的招生跟俱乐部的青年队也差不多了。也有很多人说,最好的这个年龄段的球员都在体校、俱乐部的青年队;我想问的是,说这句话的人,是真的知道CBA各个青年队的现况吗?

 

答案比你想的还悲观。

 

中国的国青队之所以在亚洲的成绩很好,没有人去探究真的原因。除了身材因素外,集训时间长,是最大的主因之一。不管日本、韩国、台湾,都不可能做到集训三个月以上再来打青年级别的比赛,两个月就撑死了,甚至惨一点的,连一个半月都不到。这说明什么?说明中国国青队球员的实力,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强大。拿金字塔尖的国字辈球队来证明现在的培养方式正确,是大错特错的。甚至这么说,有很多的错误,包括基本功的不足、战术错误,都被身材所弥补了。换句话说,并不是中国篮球的理念多么进步,即使放在亚洲,我都看不出来有什么可以服人之处,只是大家嘴硬,不想承认而已

最好的青年球员都在体校或俱乐部青年队吗?错!至少现在,这种趋势已经开始转变。大家看到的只是现在看到的那些人,还有更多的人才根本就没被发现或是被埋没了。以我自己眼见,CBA的青年队,有半数以上是在虚应故事,有很多青年队的教练,其实就是俱乐部安排退役球员的人事安排,量可能够,质就不敢保证了。很多人也缺乏进修,只是由自己的经验来带队。以前自己被怎么带怎么练的,就怎么带怎么练下面的球员。有很多人说,台湾高中生每天练六小时,大陆高中生练两小时,本就不在一级别上。台湾高中球员有没有练六小时我另说,CBA俱乐部的青年队有这个数吧,除顶尖者外照样被打爆。如果认真看过训练内容后,就算两边练的时间一样,不管是练两小时还是六小时,我一样认为台湾高中强队能够获胜,因为训练的内容、质量差太多了。

更严重的是,有些球员的家长,已经意识到,与其送自己的小孩到俱乐部青年队或体校去,还不如念像清华附中这种高中,至不济,还能上个大学。打CBA?有没有人想过,从青年队几千块月薪开始打起,打到拿年薪60万需要多长时间?CBA俱乐部很有意思,对于自己本队培养起来的球员,往往在薪酬上多方压制,对于挖角的球员就给得很大方。你要是家长,会愿意把球员送俱乐部吗?能打到顶尖才有可能被挖,而CBA里一共才几个顶尖球员能享受到被高薪挖角的际遇?很多人留在本队,实在是因为没地方去,留下来还可以指望退役之后,在球队里有个工作,所以青年队教练就变成了一个位置,安排退役球员的位置。然而,这些青年队的教练,真的能带吗?真的会带吗?

 

所以,很多家长并非不懂这个情况,宁愿让孩子去上一般高中,使俱乐部的青年队招生越来越难。以清华附中来说,他们在全中国征才,来了保障北京户口,我请问一下,俱乐部能给的,清华附中给不了吗?几年前当清华附中还是高中篮球的霸主时,再看前两天与能仁交手的那支球队,最矮的1米85,三、四个2米以上的球员,平均身高都超过台湾的各级球队,这完全就是以俱乐部青年队招生的规格在收球员,你敢告诉我,这些球员的质量不优秀?就拿那个中锋褚天一,资质比松山高中的林正还好,拿到台湾来练我保证也是妥妥的亚青球员。难道能仁的球员资质就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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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華附中打得很努力,不然會輸得更多)

 

这些球员家长的选择趋势,最早发生在女篮。几年前,我还接触过不少WCBA的球员和教练,在采访中他们告诉我现在俱乐部最困难的,是收不到球员。像八一、沈部这种有军方背景的球队倒还好,其他的就一个头两个大了,有些球员在年轻时加入俱乐部,然后就以要读书为名退出而跑去大学。我当时即断言,WCBA的俱乐部已经有人才方面的断流危机,从俱乐部用了越来越多的大学球员,已经发生青黄不接的问题,未来会更依赖大学球员,结果这几年的发展如我所料。

 

同样的,男篮何尝不是如此?很多俱乐部对于青年队的培养,只是因为篮协规定CBA球队需要有青年队这层组织。有的球队干脆就找个体校合作,就算有青年队了,这样的队能战吗?但我完全理解他们,一年投入几百万去建设青年梯队也建设不出什么东西,要教练没有,要人没有,还不如到时用挖的比较快,甚至比较省。所以现在CBA俱乐部的青训体系还像你想的那样,及各方英才于一身吗?显然不是。就差不多在同时,有些高中球队被邀请去跟俱乐部的青年队打比赛,他们的实力也未必就比清华附中更强,也战胜了一些俱乐部的青年队,如果还看不出这种趋势,那就太麻木了。换句话说,俱乐部青训的系统,已经在坍塌了,还迷信这条路,只会让球员的路越走越窄。

 

所以,「最好的青年球员在俱乐部或体校」这个命题,现在已经难以成立。所谓的「最好」,顶尖的几个,可能在俱乐部青年队,但是这些孩子本来就有无限可能,13岁的时候是顶尖球员,16岁、18岁时就是吗?每个孩子都有无限可能,就算是美国,好的高中球员打不上NBA的也一大堆,什么叫「最好的青年球员」?不都是练出来、培养出来的吗?你怎么知道最好的苗子就一定在青年队里呢?就算是在那里,青年队的教练会练吗?这种观念可以休矣!

 ●「学生篮球」与「职业篮球」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概念

 

我回想一下,为何当初会进入到篮球媒体这一行,很大的关键,是因为我接触到、认识到了台湾HBL高中联赛之后,我才下了决心。因为HBL,我觉得我对篮球,什么都不懂,就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

 

篮球之所以会成为很多人一辈子的工作,不论是球员、教练、相关行业的工作者、媒体等等,就因为它的世界很大,也很深奥。我自认,对NBA的历史、掌故等等等等,我知道很多,做为一个篮球中文媒体,目前所知的已经够了。但是NBA是遥远的,我是在看着人家的统计,看着人家的报导写人家的故事,我并没有什么可自豪的地方。

 

而当我接触高中篮球之后,才发现,原来学生篮球的世界,在教练、球员眼中的篮球,跟球迷、媒体眼中的篮球,完全不一样,就像我看到万花筒一样,使我陷入其中不可自拔。很多职业教练,可能带专业队带得不错,但带到学生队就表现平平,在NBA里这种例子多不胜数,NBA七十多年来,只有Larry Brown曾经带领NCAA跟NBA球队拿到冠军。这说明什么?真实的接触到高中篮球之后,深深让我觉得这是另外一个世界。我开始了解了一点,为何很多NCAA的球迷他们反而不看NBA?因为学生篮球里所有的各种问题,是职业篮球中所没有的。

 

学生篮球世界里,输赢,不是最重要的事。就拿高中篮球来说,那就是一种教育。以能仁家商为例,今年各项比赛对松山高中都是全面吊打,偏偏就是在最重要的HBL冠军赛里失手。为什么?说明学生篮球是个很深奥的学问。球员的临场发挥、心理素质、结果已成,重点是球员能从中学到什么?不论输赢,都是一种教育。不仅仅是篮球技术上的教育,甚至是人生态度上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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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HBL高中聯賽,今年進入第三十年,已成台灣籃球第一盛事)

 

但是在大陆,大家会理解「学生篮球」吗?从球迷留言、评论的反应,我真不认为大家有真正去了解「学生篮球」的意义。责骂清华附中的球员,说他们的教练如何差劲,甚至上升到两岸篮球的问题,这都没有任何意义,也不尽公平。高中球员最重要的是练基本功,知道怎么打球,如何正确的打球。大家只看到清华附中的球员在场上如何笨拙的处理球,但有没有人想过,他们可能在上高中之前,都没有经过基本功的锻炼?都是自己瞎打,上了高中后,教练要花十倍的心力一个一个去纠正他们原来的打球方式,你可能三年都练不完。

 

那为何能仁家商的球员可以?因为能仁家商所招收的球员,就是为了打高中联赛而来,有能力的球员自然会再往上发展。但大多数,都是技术与身材到高中阶段,顶多到大学阶段就会定型的球员,上限并不高,但现阶段相比之下比别人更成熟。台湾没有一所高中被赋予任务,一定要培养出怎样的球员上到成人队,各练各的也就是为了学校的荣誉,跟NCAA一样,并不为个别的俱乐部或国家队负责。碰到好的苗子,以后自然会有球队去练。

 

但别忘了,当球员的基数大的时候,会有更多人的潜能会被看见。中国只有现在眼见的这些俱乐部培养的人才够格打篮球吗?如果是,那就说明中国是全世界最会浪费篮球人才的国家。

 

●发展高中篮球,刻不容缓

 

有很多人认为,现阶段把篮球发展寄托于校园之内,是不智的作法,无益于国家队的成绩。现阶段确实由于基层篮球教练的不足,短时间内很难看出成绩,但是再不发展只会让局面越变越差。中国男篮的成绩,用过去金字塔式的培养,世界级国际赛最好也不过是第八,要不就是前十六,请问有何意义?有何区别?你认为就现在的方法还能再往前吗?

 

换句话说,就现在的金字塔尖的培养方式,撑死了就是维持现在的水平,再往上就难上加难。中国男女篮球运动员就那么些人,这从中国的人口基数来说,应该如此吗?如果你觉得能战的人太少,那现在这种俱乐部选材体制,有什么好维护的?女篮已经出现了这样的问题,难道这些问题不会出现在男篮身上吗?以现在校园篮球的水平不够,来当作拒绝发展的理由,简直是误国误民!更不要谈校园篮球本身就是一个可开发的大市场,美国都可以做得风生水起,中国却静悄悄,这合理吗?

目前以中国发展校园篮球的现况,CUBA比较完整一点,虽然目前还谈不上有多热,但好歹还是发展有段时间了。高中这一块比较薄弱,而且有点乱,有各打各的感觉。虽然CHBL已经开始了十多年,但还是浪费了很多时间,在赛事规模、组织性上并没有太大进步。耐高的出现,虽然目前仅局限在北上广,日后也许会扩大,会加速刺激高中篮球赛事的竞争与发展。现在尚可任其发展,但以后还是要整合的。

我以为,高中篮球的发展对于一个国家的篮球事业非常重要。它有「承上启下」的重要性:上可为大学、为职业队输送人才,下可以连结到初中,这个时候的球员正是在篮球的启蒙、发展、练基本功以及身体在成长的阶段,可说是一个球员在发展自己成为一个球员最重要的时间。诚然,现阶段基层篮球的教练荒,是最大的问题,但是当一个高中联赛发展下来后,会有越来越多的人才,投入到基层教练的行列。不论是退役球员,还是相关科班的教练人才,都会有新的出路。如果你没有舞台让他们去施展,他们又怎么会投入到里面呢?美国篮球为何可怕?人才固然是因素之一,但有庞大的基层教练,才是使这些人才化为实力的原因。如果教练不行,有再多的人才也看不见、练不出、用不了,此乃菁英化的篮球政策之过—大家只重视金字塔顶的实力表现,但基础却薄弱异常。NBA的教练比NCAA的教练更优秀吗?恐怕不是吧。就连台湾的高中教练水平,也不在大学与职业队之下。然而,在大陆却不是这么回事。基础的东西练不好,大学也没练好,上到俱乐部后又怎么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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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的高中籃球教練水平,絲毫不遜於大學或職業隊教練)

我曾经跟某队的CBA教练谈过这

 目前以中国发展校园篮球的现况,CUBA比较完整一点,虽然目前还谈不上有多热,但好歹还是发展有段时间了。高中这一块比较薄弱,而且有点乱,有各打各的感觉。虽然CHBL已经开始了十多年,但还是浪费了很多时间,在赛事规模、组织性上并没有太大进步。耐高的出现,虽然目前仅局限在北上广,日后也许会扩大,会加速刺激高中篮球赛事的竞争与发展。现在尚可任其发展,但以后还是要整合的。

我以为,高中篮球的发展对于一个国家的篮球事业非常重要。它有「承上启下」的重要性:上可为大学、为职业队输送人才,下可以连结到初中,这个时候的球员正是在篮球的启蒙、发展、练基本功以及身体在成长的阶段,可说是一个球员在发展自己成为一个球员最重要的时间。诚然,现阶段基层篮球的教练荒,是最大的问题,但是当一个高中联赛发展下来后,会有越来越多的人才,投入到基层教练的行列。不论是退役球员,还是相关科班的教练人才,都会有新的出路。如果你没有舞台让他们去施展,他们又怎么会投入到里面呢?美国篮球为何可怕?人才固然是因素之一,但有庞大的基层教练,才是使这些人才化为实力的原因。如果教练不行,有再多的人才也看不见、练不出、用不了,此乃菁英化的篮球政策之过—大家只重视金字塔顶的实力表现,但基础却薄弱异常。NBA的教练比NCAA的教练更优秀吗?恐怕不是吧。就连台湾的高中教练水平,也不在大学与职业队之下。然而,在大陆却不是这么回事。基础的东西练不好,大学也没练好,上到俱乐部后又怎么敢用?

 

(台灣的高中籃球教練水平,絲毫不遜於大學或職業隊教練)

 

我曾经跟某队的CBA教练谈过这个问题,他倒是很坦率的告诉我,至少在现在,他不会对大学球员感兴趣。为什么?他的理由相当充分:「不是我对大学球员有偏见,也不是这些球员的质不好,但是光一个打球观念与基本功,我几乎要从头教起,你说我怎么去练一个打球技术观念已经成形、但在我们看来却完全不行的成年球员?」我相信,这不是他一个人这么想,还有很多的CBA球队教练,也是这么想。我以为你会这个会那个,但一练之下才知道原来你什么都不会,那还怎么搞?不管你是什么学校的流川枫、仙道还是泽北,在专业队教练眼中,你就是个门外汉。这点,在我看了清华附中的比赛后,感觉更是强烈。

 

所以,发展高中篮球很重要,非常重要。只有这样,才能使基层教练有更加壮大的可能,这不是单纯的增加就业机会的问题而已。

 

●高中篮球的发展,取决于学校与家长的认可

 

前NCAA北卡罗莱纳大学的Dean Smith的三句箴言最能体现学生篮球不灭的真理:Playhard,playsmart,playtogether。这个箴言,放在教育上,也是成立的。DeanSmith教出了无数的NBA英才,但他一生,却没有赢过几次NCAA冠军。然而,不拿冠军也无碍于他是伟大教练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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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an Smith培育出Michael Jordan)

 

说白了,这也是教育的一部分。

 

有人说,中国目前的应试教育,是高中篮球发展的最大障碍。这条路,台湾也曾经有过,但是经过努力,HBL终于让学校与家长认可,这是个有意义的比赛。十多年前,许晋哲带队的再兴中学宣布解散球队退出HBL,只因为有些家长反映,担心学生太沉迷在篮球赛影响课业,而原来支持篮球队的学校领队又过世,新的学校领导不愿意再挺球队。因此我还写了一篇公开信痛骂再兴中学,打了这么多年还是没搞懂参加高中联赛对于这一所学校与师生,所代表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教育意义:一群人,为了自己的学校团结一致,集合在一起做一件事,这种集体意识与认同感,出了校门就再也体会不到。这不是教育是什么?所幸再兴中学的退出并没有得到其他学校的认可。当时我很担心会形成骨牌效应,幸好没有发生,像松山高中、北一女中这种升学学校,并不受到影响。

 

在最近几年,HBL冠军赛在入场之时,都是球员牵着家长一起走入球场。这种场面很温馨,不管这些孩子以后还吃不吃篮球饭,没有家人的支持,是无法走到这一步的。为何台湾的高中联赛可以如此火爆,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它取得了学校与家长的共识。

以应试教育来申明高中篮球不可行,是很荒谬的事。比较起来,日本早已有成功的范例,他们的高中甲子园棒球更火爆,人家也是应试教育,这不能当理由。不过要让学校与家长认可,光是观念上的改变还不够,还得有政策上的配合才有可能,也就是球员学生的升学管道。我相信,如果各方努力找到平衡点,是可以做到的。

 

●只要努力,一生不会只有一次耐高

 

耐高这次喊出的口号,「一生只有一次耐高」,在我看来有点啼笑皆非。如果认真努力,有些球员今年参加了,明年难道不会重新站上五棵松的舞台?不是说我不喜欢这句话,而是,对于有些人来说,一生不会只有一次耐高,只是需要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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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舞台與規格,需要珍惜)

 

对媒体而言,我也不希望它只是一时的狂欢会而已,人走茶凉,整个媒体圈都应该更重视基层篮球的问题。Nike抓这个点抓得很准,媒体集中在北上广,所以北上广的球队自然就会比较受到重视。但其他学校呢?像是浙江的回浦中学、南京九中、莆田一中、东莞光明中学、长沙明德中学等等,这些连我都知道的学校,我更希望能够扩大范围。也许有一天,耐高的范围会扩大,也许下次包括女生也会进来,这都是好事。Nike过去对HBL高中联赛发展贡献良多,做了很多一个运动品牌除了赞助之外的贡献。我有理由相信,Nike还是在这方面,能对中国的高中篮球做出巨大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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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岸的高中籃球交流,正邁向最多最好的時刻)

 

不管这一次耐高巅峰赛,能仁家商带给你的震撼是什么,我认为都是好事。能藉此认识到两岸的高中篮球,正如我所愿。尽管近年来两岸关系紧张,但是就高中篮球一项,近两年来却是交流最为频繁的时刻。很多大陆高中在夏天的时候来到台湾交流比赛,就算是败多胜少,我也相信在不远的将来,在五棵松拿到冠军的会是大陆的球队。但只有一点我的立场是很坚定:绝对不能放弃发展高中篮球,绝对要把高中篮球的发展继续做大、做强。这不仅仅是面子问题而已,还关乎未来五十年中国篮球的发展根基。你不可能只是光靠姚明去做这些事,还需要更多人与力量的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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