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NG Deng-feng
摘 要：习近平总书记在2017年6月14日会见国际足联主席伊凡蒂诺时指出：足球运动的真谛不仅在于竞技，更在于增强人民体质，培养人们爱国主义、集体主义、顽强拼搏的精神。在谈到足球运动的普及时，强调要培养全社会足球文化、大力发展青少年足球。总书记的讲话不仅为足球运动发展指明了方向，更为体育和学校体育工作指明了方向。学校体育工作是整个体育工作的重要组成部分。学校体育首先是教育中的体育，担负着提高青少年学生身心健康、体魄强健的职责。从国家、民族和社会角度来讲，学校体育有振奋和提高民族精神的重要价值；从教育来讲，体育是教育的基石；从个人的角度来讲，体育是成功和幸福的基础。在学校体育的推进路径上要注重学校体育目标的 “三位一体”、学校体育手段的 “三位一体”、学校体育保障的 “三位一体”以及学校体育的社会效果 “三位一体”。
关键词：教育；体育；学校体育；校园足球
学校体育工作是整个体育工作中非常重要的组成部分。做好学校体育工作在之前积累了非常多的经验，无论在理论还是在实践上都非常丰富。从党中央、国务院到社会各界对学校体育的要求越来越明确、越来越清晰。如何做好学校体育工作，实际上路子已经非常明确，一是怎么做基本上清楚了，二是这么做到底能不能做成？问题和困难在哪里，也非常清楚了。这就给学校体育的发展提供了一个非常好的时机和舞台，关键就在于怎么做。
1 教育中的体育和体育中的教育
教育部党组书记、部长陈宝生同志指出：“教育系统办高水平运动队，一定要搞清楚两个问题：什么是教育的体育，什么是体育的教育。这两个问题搞清楚了，才能真正推动学校体育的健康发展。”2017年6月14号，习近平总书记在会见国际足联主席伊凡蒂诺时就中国足球发展讲了话，强调中国政府对体育事业的支持，对中国足球发展的支持。深刻理解这个讲话要结合总书记2014年就中国足球改革发展所作的五百多字的重要批示来看，总书记对中国足球发展提出了非常全面、非常明确的要求。特别是在会见伊凡蒂诺时，总书记的谈话抓住了体育的根本。总书记不仅是在讲足球，这个谈话对整个中国体育发展都有非常重要的指导意义。这次谈话给我留下最深刻印象的有三个方面的内容。这三个方面对于做好体育工作非常有价值。
首先，总书记对中国足球的发展现状做出了明确的“诊断”，那就是中国足球的普及程度和竞技水平都和足球发达国家有相当大的差距。这个判断实际上很多人不会这么想，在总书记明确提出这个判断之前，当想到或者讲到中国足球与世界的差距时，我们首先想到的是竞技水平上的差距，是中国国家男子队战绩不佳。而且马上想到的是如何提高中国国家男子队的水平。这没错，但是在总书记谈到中国足球、中国体育时，总书记首先想到的是普及程度。这是做好体育工作特别是做好学校体育工作应该具有的一个非常清醒的认识。这是总书记讲话中的第一个方面的内容。
第二是如何改变这个现状。中国足球的普及程度和竞技水平全面落后，那么怎么改变，针对解决这两个问题，总书记给出了三个关键词：第一个关键词是改革管理体制。从中国足球的发展来讲，中国足协的改革经过两年来的努力取得了明显进展，还在稳步扎实推进。在管理体制方面，从中国足协与国家体育总局脱钩，到社会化组织的改革方向，到中国足协组织内部的建设都在有条不紊地稳步推进。按照总书记的要求，中国足协的改革还要继续进行下去。第二个关键词是发展青少年足球。第三个关键词是解决场地设施等困扰和影响中国足球发展的客观条件。这三个关键词和这三个方面的工作，无论是顺序还是内容，都抓住了问题的关键。中国足球改革发展总体方案明确提出，中国足球改革发展的目标就是改革中国体育管理模式，足球要先行先试。从整个中国体育的发展来讲，管理体制的改革势在必行。改革管理体系所针对的问题，也正是总书记在讲足球时谈到的普及程度和竞技水平都需要提高的问题。关于青少年足球和场地设施不用多说。发展青少年校园足球，是为了提高国家队的水平，为中国国家队提高竞技水平打下基础。但是按照总书记的要求，发展青少年足球首先解决的是普及程度的问题。之所以要把普及程度放在这么高的位置，在于足球改革要追求的目标是什么。中国足球改革发展的目标是什么。过去大家一直在讲总书记关于足球的三大愿景，参加世界杯、举办世界杯、赢得世界杯。这是中国足球发展的三大目标。但在这次总书记会见伊凡蒂诺时，总书记所讲的目标实际上不仅仅是竞技水平或者获得世界杯举办权、参加世界杯甚至赢得世界杯。在总书记看来，中国足球改革发展的总目标，第一是增强人民体质，第二是培育国人的爱国主义精神、团结协作的精神和顽强拼搏精神，第三才是提高足球的竞技水平。把这三个方面的问题结合起来看，是有高度的内部一致性的。总书记讲中国足球普及程度落后，针对的是只有普及了才能提高国民的健康素质，只有普及了才能够提高国民的爱国主义精神、集体主义精神、顽强拼搏精神。很自然地，普及程度提高了，国民的健康素质提高了，青少年足球发展起来了，中国足球的竞技水平就有了提高和发展的最重要的也是最必需的基础。从总书记跟伊凡迪诺的这番谈话中，应该明确的一点就是中国的体育特别是中国的学校体育面临的问题。要解决这些问题的路径和这些问题解决之后所要追求的目标应该越来越清晰了。
学校体育首先是教育中的体育，担负的是提高每个青少年学生的身心健康、体魄强健的职责。同时，体育的教育功能还体现在培养学生的爱国主义精神、团队合作精神、顽强拼搏精神和遵守规则的意识，等等。这是学校体育的全部目标。在这个基础上，学校体育的大发展实现了这样一个最重要的目标之后，每个运动项目的竞技水平的提高就有了源头活水。总书记会见伊凡迪诺的讲话对整个体育界都是极大鼓舞。应该看到总书记最关注体育的是什么，绝对不仅仅是竞技水平的问题。就像这几年大家普遍谈论的在中国改革开放初期，中国特别需要通过在运动场上摘金夺银来振奋民族精神。在今天，即使体育这样的功能依样存在，但是与30多年前相比，人们已经变得更加看重体育给他们带来的实实在在的体验或者变化。虽然摘金夺银仍然是发展体育的目标，但已经不是最主要的目标。
2 学校体育在教育中的地位
到底应该怎么看学校体育在教育中的地位，实际上“怎么干”是跟“怎么看”结合在一起的。2017年年初，全国青少年校园足球工作领导小组召开了第二次会议，全国青少年校园足球工作领导小组、教育部部长陈宝生同志在会上就校园足球工作讲了“怎么看”和“怎么干”，总结起来就是“五看七抓”。“五看”就是校园足球处于什么样的地位，“七抓”就是怎么干，具体要采取哪些措施。到底应该怎么看学校体育在教育中的地位。
首先，从育人目标来讲，党的教育方针非常明确，德智体美全面发展。现在社会上在讨论在教育方针里面要不要把劳动教育放进来，定位是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我们对提高学生全面素质教育的认识越来越深化，回到了教育的本源。我们培养人的目标是什么。从古到今，我们对育人目标的认识不断深化。从党的教育方针来讲，这应该是非常明确的。马克思在《资本论》中有一段非常著名的话，“未来的新世界，是以人的全面而自由的发展为基础的社会形态。共产主义社会是什么样子的呢？从个人来讲，是个人的全面的发展，自由的发展。”马克思说的自由、全面的发展不是说野蛮生长，而是要去提高人的思想道德水平、体质健康水平、审美能力和劳动能力。不是别人要求的，是自觉自愿。这就要达到对人的发展素质的全面性的认识，真正地深入人心，每个人都清清楚楚，不那么干不行。同时，社会又提供了条件，让人能够在各个方面都能受到锻炼，得到发展。这是马克思勾画的未来的新世界。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决定明确提出，要强化体育课和课外锻炼，促进青少年身心健康、体魄强健。这是对学校体育最明确的要求。党中央国务院对学校体育的要求很全面、很具体。十八届三中全会决定中的这句话对下一步学校教育中的体育到底抓什么、实现什么样的目标做出了非常明确的界定。
育人的目标很明确，但在实践中，其实并没有做到，没有做到的后果是什么呢。《礼记》说：“天地之大，寒暑不时则疾，风雨不节则饥，教者，民之寒暑也，教不时，则伤世。”现在的体育教育，实际上就是“不时”，没有按时辰来，也没有按节气来，没有按规律来，没有按人的生长发育规律和要求来，结果伤了孩子的身体。当然讲到“世”，世者，民之风雨也，世不节则无功。什么事情也不能过火，像刮风下雨一样，老刮风老下雨，也会坏事。搞学校体育不能一阵风一阵雨，一会干这个，一会干那个，那是徒劳无功的。现在虽然理论上已经非常清楚学校体育是什么，目标是什么。但是还应该看到不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其实这些年我们一直在面对这个后果，那就是青少年体质健康的下滑。
当我们今天来看体育在学校教育中的地位时，应该回顾一下历史。在中国古代，从夏商周开始，古代体育的教育起到的作用是什么。中国古人的教育思想拿到今天来看依然是全世界最先进的教育理论。要真正仔细研究老祖宗留给我们的“六艺”（礼、乐、射、御、书、数）教育，会发现其实这样的教育理念跟世界上任何一个最先进、最发达国家的教育相比，古人有一定的超前性。“六艺”可以分成三个大类。“礼”“乐”其实就是德育和美育。“礼”是人的行为规范，在不同的场合是什么样的身份、处于什么样的地位，言谈举止要遵守什么样的规矩。乐教要解决的是你在遵守外界的规矩的同时能够达到内心的平和。而且“礼”“乐”的结合是中国教育最突出的结合，这个结合在什么地方？乐教首先承认人的欲望、人的自私、人的无知。教育方式不是告诉你这个不对，那个不对，是在潜移默化中把你内心的欲望调整到规范，再进一步升华为符合社会道德的要求。由此来看，礼乐就是成人的教育，在孔子眼里，礼乐教育就是教育的全部。关于这一点，孔子说得很清楚，“弟子入则孝，出则悌，谨而信，泛爱众，而亲仁”，这就是礼乐教育。之后，要“行有余力，而后学文”。这些都做不好，只能去危害社会。用今天的眼光来看，“射”和“御”，是职业教育，是国防教育，也是体育。在孔子眼里，学会了礼乐，就算是有学问了，就成人了。安身立命需要有技能。在古代，一个人最重要的技能是“射”“御”，这是最重要的军事技能。作为一个成年人、一个社会化的人，要有本事能让自己活下去，那就是“射”和“御”。最后是“书”“数”。简单来讲，“书”“数”就是今天所说的语文、数学。语文、数学是干什么用的呢？是为了帮人做好“射”和“御”，同时也是“礼”“乐”的基础。你的道德水平高了，你的理解能力或者说你对“礼”“乐”的理解会更深刻。这就是古代的教育。从这里面看到的是古代“射”和“御”是安身立命的技能。一个社会化的人在社会上行走，最先看到的是他的“射”和“御”，这是一个人的职业技能。当然，在古代“射”和“御”要符合“礼”“乐”的要求，而“礼”“乐”和“书”“数”对人的“射”“御”是辅助。“礼”“乐”解决的是社会接受问题。而“书”和“数”解决的是发展潜力的问题，只有“射”“御”才是真正实打实的教育里最有显示度的内容。
体育在古代是作为游戏的，奥运会其实就是奥林匹克的游戏。体育之所以能发展到今天，是因为体育原先的安身立命功能已经愈来愈多地被机器代替。作为一个全面发展的人还需要体育，还需要做体力劳动这对于人的发展来讲是一个极大的飞跃。体育安身立命的功能和意义跟过去一样，甚至比过去有了更进一步的提升。
3 学校体育的价值定位
学校体育的目标是什么?从国家和民族来讲，学校体育解决的是国民素质的问题。国民素质包括提高中国公民的健康素质。健康素质包括很多：包括饮食、工作习惯、生活习惯等，包括体育锻炼习惯、医疗保障、意外伤害保险等等，提高国民健康素质是发展学校体育非常重要的内容。
健康中国就包括国民的健康素质，如何锻炼？如何防护？这都应该讲清楚。经常在朋友圈看到说你那么走路不怕把腿走断啊？然后你那么走路会让你减十斤，说走路会让你更聪明。说得难听一点就是我们连怎么走路都不会，怎么去谈健康素质？所以，学校体育工作对于提高国民健康素质来讲是最基础也是最重要的。如果把学校的体育课上好了，就不会再有人相信说什么病只要吃绿豆就好。
从国家、民族和社会的角度来讲，学校体育的价值定位就是要振奋和提高民族精神。要通过体育提高民族精神，而这个民族精神还不仅仅是表面看上去的。体育是现代社会培养合格公民最有效的方式，这种民族精神包含了总书记在会见伊凡蒂诺时谈到的爱国主义精神、团结合作的精神、顽强拼搏的精神。通过广泛开展体育竞赛活动就可以培养和磨炼这样的民族精神，而没有广泛开展竞技体育，这样的民族精神是不可能形成的。从国家、民族的角度来讲，学校体育是提高国民素质的必要手段。
从教育来讲，体育是教育的基石。教育是民族进步、社会发展的基石，这是优先发展教育的理论基础。从教育的“德、智、体、美、劳”五个方面来看，最重要的基础还是体育。毛泽东同志在《体育之研究》一文中对“体”作了一个非常高度的概括，“体者，塞知识之车而寓道德之舍也”。体育就是教育的基石，在教育中，体育是最基础的。
从个人的角度来讲，体育是成功和幸福的基础。一个人的身心健康、体魄强健、良好的社会适应能力、全面的个性发展、顽强拼搏的精神和坚韧不拔的意志品质是个人成功和幸福的基础，是家庭幸福的基础。学校体育的价值，无论是对国家、民族，对教育本身以及对每一个人都是绝对不能忽视的。
4 学校体育的推进路径
怎么推进学校体育，总书记讲到的中国足球发展的三大关键词是：改革管理体系，发展青少年足球和多建场地、改善场地设施条件。
4.1 学校体育的目标是“三位一体”的
发展学校体育，首先是体魄强健，与之相关的还有健康知识和运动技能。这两个方面是对体魄强健最直接的贡献，但是两者有区别。第三个目标是培养健全人格。培养健全人格就离不开竞赛。过去很多人把学校体育片面地理解为就是提高学生的体质健康水平，在中国很多学校出现了非常奇葩的体育课的上法。体质健康水平测试什么项目，体育课就教什么项目。体育课变成让孩子活动活动，然后达到体测标准就行了。根本就不教健康知识和运动技能。对于怎么教会孩子运动技能，其实我们的观念是非常落后的。绝大多数体育老师不知道怎么教孩子运动技能，我们有世界顶尖水平的教练员带出世界顶尖水平的运动员，但是，我们的普通老师怎么教普通孩子学会踢足球、打篮球、练武术？在绝大多数的人心目中，一讲到体育，那就是运动员的事，一讲到老百姓就是玩。知识和技能是学校体育必须要教的。只有把这个明确下来，才不会再出现这个学校里本来两个语文老师就够了，学校要请四个，本来要请两个体育老师，学校只请了一个，甚至一个都不请，让那个语文老师带着孩子跑跑步也是上体育课了。用不到那么多体育老师，体育老师干嘛要专职的？谁不会喊个一二一啊。这就是对学校体育的极为片面的理解。根本没有把知识和技能作为体育教学的目标，而且比这个忽视更严重的是忽视培养健全人格。只有通过体育竞赛才能够真正发挥体育的育人功能。知识和技能掌握了之后，能够提高人的体质健康水平，但是没有办法去实现培养爱国主义精神、团队合作精神、顽强拼搏精神、遵守规矩的意识，这些只能通过竞赛来完成。在很多人的心目中，体育竞赛根本不是普通人的事。所以，绝大多数的学生在上完十四年体育课之后，可能连一次班级比赛都没有参加过，怎么去实现体育的育人功能呢？顾拜旦在《奥林匹克宣言》中明确提出，竞技运动可以造就一批身心协调发展的青少年，把这个运动推广到全世界，能够带来世界和平。他的理论基础是什么？竞技比赛是在规定的时间、规定的地点、按照大家商定好的规则去比拼。比拼的结果有胜负，每个人都在“三个规定”的基础上把自己的最大潜力发挥出来，在赛场上是对手，比赛完了是朋友，这就是公平竞赛，这就是世界和平的基础。而且在竞赛的过程中培养的是人的规则意识、团队合作精神、不服输的精神、平和面对输赢的精神。当然你代表国家、代表你的学校、代表你的班级就有了爱国主义、爱校主义、爱班主义。没有竞赛，这些都谈不上。从目标上来讲，学校体育绝不仅仅是提高学生的体质健康水平。提高学生体质健康水平是一个副产品。学校体育的目标是教给学生健康知识和运动技能，通过广泛参与竞技比赛，培养和磨炼学生的意志品质，这是学校体育要达到的目标。
4.2 学校体育的手段是“三位一体”的
目标明确了，实现手段就简单了，不外就是教学、训练和竞赛。只不过，现在的学校体育，教不会、没比赛是需要解决的问题。希望体育科学前沿的专家们把注意力转向怎么教普通孩子运动技能、怎么激发普通孩子运动兴趣、怎么培养普通孩子健康的生活方式。虽然我用了“三个普通”，但这是最高的学问，这是汇集普罗大众的，是修行，是积德行善，是最重要的课题。
4.3 学校体育的保障是“三位一体”的
从保障上来讲，当然这也是做起来很难的，一个是政策体系，一个是师资场地等等条件保障，还有就是社会参与。青少年的体质健康，从影响因素来讲，有学校体育、家庭体育、社会体育三个方面。在中国，学校体育的份额或者说完成率在70%～80%之间，社会体育只有30%左右，家庭体育50%都不到。所以，不要一说学生体质健康下滑就只打学校的板子。学校体育已经做到了七八成了，家庭只有五成，社区体育三成都不到。社会参与对于提高青少年体质健康水平非常重要。
4.4 学校体育的社会效果是“三位一体”的
从学校体育的社会效果来看，这就又回到了一开始总书记讲的中国体育或者中国足球的现状：竞技水平和普及程度不高。学校体育的普遍开展特别是通过学校体育，能够实现体魄强健、健康知识和运动技能的获得和意志品质的磨炼等“三位一体”的目标。中国体育的普及程度和竞技水平也就一定会提高。希望像支持足球一样，真正做到政府支持、社会重视和广泛参与，这样，学校体育才能够稳扎稳打，稳步推进改革，通过“三位一体”的保障和“三位一体”的手段去实现“三位一体”的目标。
Interaction between Education and Physical Education
Abstract：On June 14，2017，Chinese President Xi Jinping met with FIFA president Gianni Infantino.He pointed out:the Chinese government attached great signif i cance to the development of football，especially juniors’football，and provided strong and consistent support for the sport. The essence of soccer lies not only in competition，but，more importantly，in enhancing people’s health and cultivating people’s patriotism，collectivism and the spirit of indomitable struggle. When it comes to the popularity of soccer，President Xi Jinping stressed that the efforts should be made include cultivating soccer culture throughout society and vigorously developing youth soccer. Presdent Xi’s speech not only points out the direction for the development of soccer，but also stresses the direction for physical education and school physical education work. School physical education is an important part of the whole physical education work，it’s the physical education in education fi rstly，and bear the responsibility to improve the physical and mental health，as well as strong body of each young students.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state and nation，school physical education is to solve the problem of national quality，its value orientation mainly includesexhilarating and improving the national spirit from the aspects of state，nation and society；in terms of education，physical education is the cornerstone of education；from a personal point，physical educationis the basis for success and happiness.The promotion path of school physical education mainly includes the “trinity” of school physical education goals，means，guarantee and social effect.
Key words：education；physical education；school physical education；campus football
中图分类号：G83
文献标识码：A
*本文系作者在2017年“融合与发展——《体育科学》《中国体育科技》学术研讨会”上的报告
收稿日期：2017-08-20；
修订日期：2017-11-20
作者简介：王登峰（1965-），男，山东安丘人，教授，博士，博士生导师；Tel：（010）66096150，E-mail：dfwang@moe.edu.cn
作者单位：教育部 体育卫生与艺术教育司，北京 100886 Department of Physical，Health and Arts Education，Ministry of Education，Beijing 100816，China.